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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孺童居士:《百喻经》之研究


   日期:2020/12/7 20:58:00     下载DOC文档         微博、微信、支付宝分享

《百喻经》之研究

王孺童

《百喻经》为佛教“十二部经”中,“譬喻部”的着名经典。因其书中,收录百篇譬喻而得名。下面,就《百喻经》本身的一些问题,作一厘清和阐释。

一、本名别名

1、本名

所谓“本名”,即指本来之名。

据本经撰集者僧伽斯那,在经末之“跋偈”中所云:“尊者僧伽斯那造作《痴花鬘》竟。”可知此经原本之名当为《痴花鬘》。

“痴”,即愚痴,在此是指那些愚痴的人。

“花鬘”,又作“华鬘”。就是用丝线将香花串接起来,挂在颈上,用来装饰身体。这是印度的一种风俗。按照佛教戒律规定,出家比丘不能装饰花鬘,只能将花鬘挂于室内,或供养佛陀。

由于本经内容,是将一个个愚人所作的许多不同的愚痴事情,汇编而成的,犹如将花连成花鬘,所以取名为《痴花鬘》。

2、别名

所谓“别名”,即指本名之外之名。此别名当为《痴花鬘》被译作汉文后,而定之名。

据现存文献所载,当有八个别名。

(1)《百喻经》

此为最普遍、最通行之别名。

(2)《佛说百喻经》

此名仅见于《赵城金藏》本之卷第二、卷第三之题名[1]。

(3)《百喻集》

《大唐内典录》卷七、卷九、《大周刊定众经目录》卷一○、卷一四、隋法经《众经目录》卷六、隋沙门及学士《众经目录》卷二、唐静泰《众经目录》卷二、玄应《一切经音义》皆作此名。

又《佛说佛名经》卷一六:“南无《百喻集》。”

(4)《百喻集经》

《历代三宝纪》卷一四〈小乘修多罗有译录〉:“《百喻集经》,四卷。”

(5)《百句喻集》

《大周刊定众经目录》卷一○,作此名。

(6)《百句譬喻经》

《出三藏记集》卷二、卷九、《开元释教录》卷六、《贞元新定释教目录》卷八、卷三○、《经律异相》卷三六、《沙弥律仪毗尼日用合参》卷上,皆作此名。

(7)《百句譬喻集》

《古今译经图纪》卷四,作此名。

(8)《百句譬喻集经》

《大唐内典录》卷四、《历代三宝纪》卷一一,皆作此名。

二、是否为经

通过上面对八个别名的列举,不难发现,其中三个称“经”,三个称“集”,两个“集经”并称。

“经”在一般佛教信众的理解上,认为只有佛说的才可称之为经。而《百喻经》为尊者僧伽斯那造,并非佛说,且本名为《痴花鬘》,怎么能称之为“经”呢?

1、称“经”的理由

根据《高僧传》卷三、《出三藏记集》卷一四、《开元释教录》卷六、《贞元新定释教目录》卷八〈求那毗地传〉及《出三藏记集》卷九〈百句譬喻经记〉中的记载,可知《百喻经》为尊者僧伽斯那,从修多罗藏十二部经中,抄出一百个譬喻,集合而成的一部书。

每个譬喻故事都是佛在不同经典中讲说的,那么把它们聚合在一起,也自然可以称之为“经”。

2、称“集”的理由

虽然《百喻经》是集合了佛所说的各种譬喻,但毕竟不是严格意义上的由佛所讲说的一部完整经典,所以只能称之为“集”。

3、称“集经”的理由

“集经”显然是调和上述二说之称。

其实论争焦点只有一个,即:一部集合佛说之作,是否可以称“经”?要想从根本上解决这一问题,就要考察一下“经”的本义是什么,它到底指的是什么内容。

经,梵语音译为修多罗。其本义有二,即“佛说”与“贯摄”。

所谓“佛说”,指释尊所演说的教理。

所谓“贯摄”,即“贯穿”、“摄持”之义。修多罗,本有“线条”之义,即将佛所说的教理教义,贯穿起来,使之不易散失隐没。而众生听到、看到这些“贯穿”起来的,佛所说教理教义,就会从中得到教化摄持,规范自己的身口意,避免流转到恶道中去。又据《杂阿毗昙心论》卷八所举“修多罗五义”,其中一义即为“结鬘”。

可见,“佛说”称为经,汇合“佛说”而成的经集,亦可称为“经”。“花鬘”既可释为“经集”,又可直接释为“经”。也就是说,“经”之一字,包含了“经”与“经集”两重意思。因此,《百喻经》确为名副其实的“经”。

三、分卷辨析

1、分卷情况

关于《百喻经》的分卷,可以从两个系统来考察。

(1)藏经系统

所谓“藏经系统”,就是从目前现存的各版本《大藏经》中,考察其所收《百喻经》的分卷情况。

按照童玮《二十二种大藏经通检》统计,《开宝藏》、《毗卢藏》、《圆觉藏》、《资福藏》、《赵城金藏》、《高丽藏》、《碛砂藏》、《普宁藏》、《洪武南藏》、《弘法藏》、《永乐南藏》、《永乐北藏》、《嘉兴藏》、《清藏》、《频伽藏》、《弘教藏》、《大正藏》,再加上《卍正藏》,共有十八部《大藏经》中收有《百喻经》。

由于在《大藏经》中保存的,都是完整的原经,所以呈现出来的分卷情况是最为直接和确实的。检阅吾书斋所藏十种版本之《百喻经》,其中《碛砂藏》、《洪武南藏》、《永乐北藏》、《清藏》所收及金陵刻经处本为“二卷本”,而《金藏》、《高丽藏》、《频伽藏》、《大正藏》、《卍正藏》所收为“四卷本”。

(2)经录系统

所谓“经录系统”,就是从历代经录文献的记载中,考察《百喻经》的分卷情况。

根据记载,《百喻经》大致有四种分卷情况:

①二卷本

《大周刊定众经目录》卷一○:“《百喻集》一部二卷,右南齐永明年,沙门求那毗地译,出《玄法寺录》。”卷一四:“《百喻集》一部二卷。”

②四卷本

《开元释教录》卷六、卷一九、卷二○、《贞元新定释教目录》卷八、卷三○、《历代三宝纪》卷一四:“《百喻经》四卷。”

隋法经《众经目录》卷六、隋沙门及学士《众经目录》卷二、唐静泰《众经目录》卷二、《大唐内典录》卷七、卷九、玄应《一切经音义》:“《百喻集》四卷,僧伽斯那撰。”

《大周刊定众经目录》卷一○:“《百喻集》一部四卷,僧伽私那撰,四十四纸,右南齐永明十年,沙门求那毗地译,出《内典录》。”

③五卷本

《开元释教录》卷六、《贞元新定释教目录》卷八:“《百喻经》四卷,亦云《百句譬喻经》或五卷。”

《出三藏记集》卷二、《大周刊定众经目录》卷一○、《大唐内典录》卷四、《历代三宝纪》卷一一,皆记“或五卷”。

④十卷本

《出三藏记集》卷二:“《百句譬喻经》十卷,齐永明十年九月十日译出,或五卷。右一部,凡十卷。齐武帝时,天竺沙门求那毗地于京都译出。”《开元释教录》卷六、《贞元新定释教目录》卷八:“佑等并云‘译成十卷’。”

《大周刊定众经目录》卷一○:“《百句喻集》一部十卷。”

《大唐内典录》卷四、《历代三宝纪》卷一一:“《百句譬喻集经》十卷。”

《古今译经图纪》卷四:“《百句譬喻集》十卷。”

3、分卷流变

(1)“二卷本”与“四卷本”

通过以上对“藏经”与“经录”这两个分卷系统的考察,可有原经作为印证的是“二卷本”与“四卷本”。这两个版本分卷的差异,主要是在分卷上,并不涉及原经内容的详略差异。

“二卷本”的分卷,是从第一“愚人食言喻”到第五○“医治脊偻喻”为卷上,从第五一“五人买婢共使作喻”到第九八“小儿得大龟喻”为卷下。

“四卷本”的分卷,是从第一“愚人食言喻”到第二一“妇女欲更求子喻”为卷一,从第二二“入海取沉水喻”到第四一“毗舍阇鬼喻”为卷二,从第四二“估客驼死喻”到第六五“五百欢喜丸喻”为卷三,从第六六“口诵乘船法而不解用喻”到第九八“小儿得大龟喻”为卷四。

基于前面“藏经系统”的论述,由于《频伽藏》是依日本《弘教藏》翻印,而《弘教藏》、《大正藏》、《卍正藏》所据底本均为《高丽藏》本,故“四卷本”其实就是《金藏》、《高丽藏》所收本。那么,这就不难看出,目前现存的各版本《百喻经》中,“四卷本”应当早于“二卷本”。

(2)“五卷本”与“十卷本”

“五卷本”与“十卷本”,由于没有原经对照,就很难考察其具体的分卷情况。故《开元释教录》卷一九、卷二○、《贞元新定释教目录》卷三○:“《百喻经》四卷,或五卷、或十卷,未详。”

为了对比方便,再把各经录中,有关“五卷本”和“十卷本”的记载,列出如下:

《出三藏记集》卷二:“《百句譬喻经》十卷,齐永明十年九月十日译出,或五卷。右一部,凡十卷。齐武帝时,天竺沙门求那毗地于京都译出。”

《开元释教录》卷六:“《百喻经》四卷,亦云《百句譬喻经》,或五卷。天竺僧伽斯那撰,永明十年九月十日译。见《僧佑录》。佑等并云‘译成十卷’,此之四卷,百事足矣。”

《贞元新定释教目录》卷八:“《百喻经》四卷,亦云《百句譬喻经》,或五卷。天竺僧伽斯那撰,永明十年九月十日译。见僧佑等并云‘译成十卷’,此之四卷,百事足矣。”

《大唐内典录》卷四:“《百句譬喻集经》十卷,外国僧伽斯那撰,永明十年九月出。此即第二译,或五卷,见《僧佑录》。”

《历代三宝纪》卷一一:“《百句譬喻集经》十卷,外国僧伽斯那撰,永明十年九月十日出。此即第三译,或五卷。见《僧佑录》。”

《大周刊定众经目录》卷一○:“《百句喻集》一部十卷,第三译,或五卷,右南齐永明年,沙门求那毗地,杨州毗耶寺译,出《长房录》。”

通过分析上面“经录”的记载,可以得出以下几个结论:

①《长房录》即指《历代三宝纪》,可见“十卷本”之说,皆出自梁僧佑之《出三藏记集》。

②“五卷本”与“十卷本”这两个本子,应当只是在分卷上存在差异。也就是说,“五卷本”很可能是将“十卷本”,两卷合为一卷而成。

③从“此之四卷,百事足矣”的记载来看,“四卷本”(包括“二卷本”)应当为“十卷本”(包括“五卷本”)在内容上的略出,也就是说这两个本子,不仅在分卷上存在差异,而且在内容上也有详略之分。

④从“十卷本”为“第二译”或“第三译”的记载来看,可推知“四卷本”当为“第一译”。所以,“四卷本”与“十卷本”虽然是略出的关系,但“四卷本”要早于“十卷本”译出。也就是说,这不是在汉译本基础上的略出,而是在由梵转汉的翻译过程中,对梵文原本在取舍上的详略差异。

四、撰者译者

1、撰者

《百喻经》的撰者,为“尊者僧伽斯那”[2],这在《百喻经》最后一句“尊者僧伽斯那造作《痴花鬘》竟”中,可以得出明确的结论。正因为该撰集者的名字,被融入了《百喻经》的正文,所以在很多版本中的经题下面,就不署其名,只署译者名号了。仅《赵城金藏》署“僧伽斯那撰”、《高丽藏》署“尊者僧伽斯那撰”[3]。

僧伽斯那除《百喻经》外,现存的还有其撰集的《菩萨本缘经》三卷。关于僧伽斯那的生平资料很少,仅见于其弟子,也是《百喻经》的译者“求那毗地”的传记中。

根据《高僧传》卷三、《出三藏记集》卷一四、《开元释教录》卷六、《贞元新定释教目录》卷八〈求那毗地传〉中的记载可知,僧伽斯那为“天竺大乘法师”,并“于天竺国,抄集修多罗藏十二部经中,要切譬喻,撰为一部,凡有百事,以教授新学”。

2、译者

《百喻经》的译者,诸版本经题下署名均为“萧齐天竺三藏求那毗地译”,即撰集者“僧伽斯那”的弟子。其生平资料主要见于《高僧传》、《出三藏记集》、《开元释教录》、《贞元新定释教目录》、《古今译经图纪》等五书之〈求那毗地传〉,所记大同小异,今皆列出如下:

《高僧传》卷三:“求那毗地,此言安进,本中天竺人。弱年从道,师事天竺大乘法师僧伽斯。聪慧强记,勤于讽诵,谙究大小乘将二十万言。兼学外典,明解阴阳,占时验事,征兆非一。齐建元初来至京师,止毗耶离寺,执锡从徒,威仪端肃,王公贵胜迭相供请。初僧伽斯于天竺国,抄修多罗藏中,要切譬喻,撰为一部,凡有百事,教授新学。毗地悉皆通,兼明义旨,以永明十年秋,译为齐文,凡有十卷,谓《百喻经》。复出《十二因缘》及《须达长者经》各一卷。自大明已后,译经殆绝,及其宣流,世咸称美。毗地为人弘厚,故万里归集,南海商人咸宗事之。供献皆受,悉为营法。于建邺淮侧,造正观寺居之,重阁层门,殿堂整饰。以中兴二年冬,终于所住。”

《出三藏记集》卷一四:“求那毗地,中天竺人也。弱龄从道,师事天竺大乘法师僧伽斯。聪慧强记,勤于讽习,所诵大小乘经十余万言。兼学外典,明解阴阳。其候时逢占,多有征验,故道术之称,有闻西域。建元初来至京师,止毗耶离寺,执锡从徒,威仪端肃,王公贵胜迭相供请焉。初僧伽斯于天竺国,抄集修多罗藏十二部经中,要切譬喻,撰为一部,凡有百事,以教授新学。毗地悉皆通诵,兼明义旨,以永明十年秋,译出为齐文,凡十卷,即《百句譬喻经》也。复出《须达长者》、《十二因缘经》各一卷。自大明以后,译经殆绝,及其宣流法宝,世咸美之。毗地为人弘厚,有识度,善于接诱,勤躬行道,夙夜匪懈。是以外国僧众万里归集,南海商人悉共宗事,供赠往来,岁时不绝。性颇蓄积,富于财宝,然营建法事,已无私焉。于建业淮侧,造正观寺,重阁层门,殿房整饰,养徒施化,德业甚着。以中兴二年冬卒。”

《开元释教录》卷六、《贞元新定释教目录》卷八:“沙门求那毗地,齐言德进,中印度人。弱龄从道,师事天竺大乘法师僧伽斯。聪慧强记,勤于讽习,所诵大小乘经十余万言。兼学世典,明解阴阳。其候时逢占,多有征验,故道术之称,有闻西域。建元初来至江淮,止毗耶离寺,执锡从徒,威仪端肃,王公已下,竞相请谒。初僧伽斯于天竺国,抄集修多罗藏十二部经中,要切譬喻,撰为一部,凡有百事,以教授新学。毗地悉皆通诵,兼明义旨,以武帝永明十年壬申秋九月,译为齐文,即《百喻经》也。复出《须达》及《十二因缘》。自宋大明已后,译经殆绝,及其宣流法宝,世咸美之。毗地为人弘厚,有识度,善于接诱,勤躬行道,夙夜匪懈。是以外国僧众万里归集,南海商人悉共宗事,供赠往来,岁时不绝。性颇畜积,富于财宝,然营建法事,已无私焉。于建业淮侧,造正观寺,重阁层门,殿房整饰,养徒施化,德业甚着。以中兴二年冬卒。”

《古今译经图纪》卷四:“沙门求那毗地,此云德进,中印度人。弱年从道,强记洽文,诵大、小乘,凡二十万言。阴阳图谶,莫不穷究。执锡戒涂,威仪端肃。以齐武帝永明十年九月十日,于扬州毗耶离寺起译,《百句譬喻集》十卷、《十二因缘经》一卷、《须达长者经》一卷,总三部合一十二卷。”

3、辨疑

《百喻经》之撰者、译者,本无异议。然在《百句譬喻经记》中的记述,却极易使人产生歧义。

《出三藏记集》卷九〈百句譬喻经记〉:“永明十年九月十日,中天竺法师求那毗地。出修多罗藏十二部经中,抄出譬喻,聚为一部,凡一百事。天竺僧伽斯法师,集行大乘,为新学者撰说此经。”

凡涉及《百喻经》的书及文章,无有不以此“经记”为依据者。在引用时,皆将“中天竺法师求那毗地”与“出修多罗藏十二部经中”这两句间,句读为“逗号”;要么不句读,连为一句[4]。照此读来,《百喻经》就成了“求那毗地从修多罗藏十二部经中,抄出譬喻,聚为一部,凡一百事”,而非“僧伽斯那”了。

故吾于本文中,将“经记”中“中天竺法师求那毗地”一句后,句读为“句号”。其句义可补一“译”字来理解,即“永明十年九月十日,中天竺法师求那毗地(译)”。

五、译出时间

关于《百喻经》之译出时间,由略至详,有五种记述。

1、永明年

《大唐内典录》卷九:“《百喻集》四卷,四十四纸,僧伽斯那撰,南齐永明年,求那毗地于杨都译。”

《大周刊定众经目录》卷一○:“《百句喻集》一部十卷,第三译,或五卷,右南齐永明年,沙门求那毗地,杨州毗耶寺译,出《长房录》。”“《百喻集》一部二卷,右南齐永明年,沙门求那毗地译,出《玄法寺录》。”

2、永明十年

隋法经《众经目录》卷六、隋沙门及学士《众经目录》卷二、唐静泰撰《众经目录》卷二:“《百喻集》四卷,僧伽斯那撰,南齐永明十年,求那毗地译。”

《大周刊定众经目录》卷一○:“《百喻集》一部四卷,僧伽私那撰,四十四纸,右南齐永明十年,沙门求那毗地译,出《内典录》。”

3、永明十年秋

《高僧传》卷三〈求那毗地传〉:“以永明十年秋,译为齐文,凡有十卷,谓《百喻经》。”

《出三藏记集》卷一四〈求那毗地传〉:“以永明十年秋,译出为齐文,凡十卷,即《百句譬喻经》也。”

4、永明十年九月

《开元释教录》卷六、《贞元新定释教目录》卷八〈求那毗地传〉:“以武帝永明十年壬申秋九月,译为齐文,即《百喻经》也。”

《大唐内典录》卷四:“《百句譬喻集经》十卷,外国僧伽斯那撰,永明十年九月出。此即第二译,或五卷,见《僧佑录》。

5、永明十年九月十日

《出三藏记集》卷二:“《百句譬喻经》十卷,齐永明十年九月十日译出。”

《历代三宝纪》卷一一:“《百句譬喻集经》十卷,外国僧伽斯那撰,永明十年九月十日出。此即第三译,或五卷。见《僧佑录》。”

《开元释教录》卷六:“《百喻经》四卷,亦云《百句譬喻经》,或五卷。天竺僧伽斯那撰,永明十年九月十日译。见《僧佑录》。”

《贞元新定释教目录》卷八:“《百喻经》四卷,亦云《百句譬喻经》,或五卷。天竺僧伽斯那撰,永明十年九月十日译。见僧佑等并云‘译成十卷’,此之四卷,百事足矣。”

《古今译经图纪》卷四〈求那毗地传〉:“以齐武帝永明十年九月十日,于杨州毗耶离寺起译,《百句譬喻集》十卷。”

“永明”为南朝齐武帝萧赜的年号。永明十年,即公元492年。

通过对比上面记述,不难看出,最详细之译经时间,皆出自梁僧佑之《出三藏记集》。除《出三藏记集》为确指译经时间外,其余均为泛指。若为泛指,即本经是于永明十年年内,或是秋季内,或是九月内译出的。

若为确指,就有一个问题需要指出,即“九月十日”到底是一个什么日子呢?据《出三藏记集》的记载,“九月十日”为“译出”时间;而据《古今译经图纪》的记载,“九月十日”为“起译”时间。二说均可,莫衷一是。

六、佚失二喻

1、当有百喻

《百喻经》,顾名思议,当有一百个譬喻故事。然现存之《百喻经》,仅有譬喻九十八个。对此,历来有两种解说:

(1)取整而言

此说认为,原经就是九十八个譬喻,取整而言“百”。

(2)合并而言

此说认为,原经九十八个譬喻,再加上经前“序品”和经末“跋偈”,合并而言“百”。

以上二说,皆认为《百喻经》原本就有“九十八喻”,而非“百”喻。然《高僧传》卷三、《出三藏记集》卷一四、《开元释教录》卷六、《贞元新定释教目录》卷八〈求那毗地传〉中皆云“凡有百事”,《百句譬喻经记》云“凡一百事”,《开元释教录》卷六、《贞元新定释教目录》卷八皆云“百事具足”,可见原经当为“百喻”,并非只有“九十八喻”。

另外,经前“序品”所述“佛为五百梵志,广说众喻”内容,与经末“跋偈”僧伽斯那“造作《痴花鬘》”之初衷不符,显然为后人附会所加。且《高丽藏》本根本没有“序品”,故也就无法“合并而言百”了。

2、所佚二喻

既然《百喻经》原本当为一百喻,而现存只有九十八喻,显然结论只有一个,即佚失了二喻。那么,这佚失二喻的内容又是什么呢?解决了这一问题,就可以还《百喻经》之“百喻”原貌了。

(1)求蜜堕井喻

《遗教经论记》卷二:“《百喻经》云:昔有贪夫,于野求蜜。既得一树,举足前进,欲取蜂蜜,不觉草覆深井,因跌足而亡。”

(2)五根喻

《辩正论》卷一〈三教治道篇〉上:“《百句譬喻经》云:五根之祸,剧于毒龙,过于醉象。五根纳受,如海吞流,如火得薪,未尝厌足。五根如箭,意想如弓,思念如矢。以五戒仗,守护六根,如视逸马。”

根据《百喻经》“前喻后理”的行文结构,可知《遗教经论记》所引为“譬喻”部分,而《辩正论》所引为“说理”部分。虽然二书没能全引二喻,但从仅存的内容来看,亦可窥知一斑了。

以上就是吾十年来,对《百喻经》研读的一点心得体会,仅供参考。

【注释】

[1]按《赵城金藏》本《百喻经》,仅存第二卷和第三卷。见《中华大藏经》(汉文部分)第51册,第424页中和第431页中,中华书局,1992年7月第1版。

[2]按《高僧传》、《出三藏记集》作“僧伽斯”。

[3]按《频伽藏》、《弘教藏》、《大正藏》、《卍正藏》所用皆为《高丽藏》本,故文中不列。

[4]见周绍良译注之《百喻经今译》,第187页,中华书局,1993年9月第1版。

(原载《法音》2007年第10期,总第27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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