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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冯居士天眼传奇1


   日期:2010/2/24     下载DOC文档         微博、微信、支付宝分享

冯冯居士天眼传奇(一)

*此文仅为提供参考信息,读者不必讨论真伪,就算当故事看也很好,更请诸位勿评论佛法和诸位大德,免生过患。大家只为来看故事,不想扫兴。
  
  这里汇集了十多万字冯冯居士的奇异故事,文章幽默诙谐,又常常催人泪下,他的经历让无数凡夫俗子都有机会从一个更高更真切的角度重新认识我们身边的众生和这个世界的规律。
  
  也许不少网友们是从一些天眼异能经历开始知道冯冯居士的,大都还不知道他是获得各种成就奖项的著名作家作曲家吧。
  
  实际上,他的一生就是一个充满传奇色彩的故事。
  
  
  ***作家、作曲家--冯冯居士 简介 ***
  
  本名张志雄的冯冯,现名冯培德,旅居加拿大的佛法修行者。1945年出生于广东,父亲为乌克兰军官,母亲则是广西壮族人。颠沛流离的童年生涯,一切凭着自力更生在香港与台湾两地成长。
  
  虽然只有小学五年级学历和各种生计烦恼,冯冯以其天赋,长期刻苦自修,通晓十种语言,16岁时,即以法文创作短篇小说《水牛》而开始在国际文坛崭露头角。曾获得两个国家的元首接见。两年后,以其畅销长篇小说《微曦》而荣膺国际青年商会举办的首屈『十大杰出青年奖』。然而就在名利如日中天的时候,他远遁加拿大,改名隐居,侍奉老母,过起艰辛贫寒的生活。
  
  他曾拜于宣化上人坐下,与虚云老和尚等诸多高僧大德都有深厚法缘。
  在佛教创作方面,因其天赋异禀,陆续著有《夜半钟声》、《禅定天眼通的实验》、《天眼、法眼、慧眼的追寻》、《太空科学核子物理学与佛理的印证》、《空虚的云》(虚云老和尚长篇传记)、《从巴西来的小男孩》等书,并且有不少为人称颂的神异事件,在港台、东南亚、北美,等地影响很大。
  冯冯从小也画艺非凡,甚至可以遥感到访客容貌并画下来,令人称奇。
  
  他自幼对音乐充满向往,虽然经受生计困扰和无情的嘲讽,但靠着自己不懈的自修和努力,其作品终于获得成功,其佛教圣乐感动许多人热泪盈眶,有震撼灵魂的力量。大型芭蕾舞曲《雪莲仙子》编曲极其复杂,甚至用了一些罕见乐器,97年在莫斯科联邦乐团和芭蕾舞团的演绎下获得轰动,因此获得俄罗斯卡尔诃音乐学院颁发的作曲家博士学位。
  他是美国荣誉公民,亦被不少音乐大师誉为二十世纪最后的音乐天才。
  
  可是这背后的艰辛也许只有他自己可以体会。清贫的他连五线谱都没有,要靠自己画线,作品出来后又经历各种嘲讽和四处碰壁的多舜命运,多年后才得缘发行。后面会有相关的感人经历和奇缘。
  
  冯冯居士凭着自修,在文坛、乐坛、画坛、宗教界、甚至折纸艺术都拥有非常的成就和名气。他却从不贪恋名利、不依权贵,人格高尚,始终都清贫、隐居、独身与清修,简单知足的生活。当今世间,这样的传奇人物恐怕不多了。
  
  
  用他自己的话来说:
  举世知名的虚荣又岂能永生不朽?一切都不过是电光火石般短暂的幻相而已,我何必为此幻相去著魔?患得患失,哭笑无常?
  所以我遁走了,所以我隐名埋姓,所以我一再迁居,宁愿做一个低微的小工,只求勉强维生,得免心为形役,于愿足已。今天我不修边幅,蔽衣入市,无人相识;我独行荒野,骋游冰原,固然距离逍遥之境尚远,也更谈不上快乐,我却感到自在得多。

救鹿性命 枪口逃生
  冯冯  
  一九八二年四月廿八日,一位素未谋面的西人男子,应我电话之召,来 我家修理沙发,我见此人甚好人品,听他说英文有德国口音,我就改用德语与他谈话(我的德语 欠佳,只可作简单会话),我因而获知他是奥国维也纳人。我二十年前曾在维也纳获文学奖誉,故此我对维也纳人不免有些感情,彼此谈得很投契。
    
  我突然劝他:“不要再到山林去打猎了! 打猎是无故而杀生的行为,你太爱打猎了!”
  “你怎知我爱打猎?”法兰克诧异问我。
  “我知道!”我说:“我看见你曾经进入加州北部的红木森林中, 你心中惊疑, 因为你觉得好像有人在窥伺你,你听到呼吸,四望又没有人影,你知道吗? 那是红木的精灵在窥伺你! 这些数百年的古木,有他们的智慧。”
  他大惊失色:“是的,我是有一次这样的经验!当时我惊骇得逃跑,可是我从未告诉任何人!你怎知道呢?”
  我说:“我非但看见这件往事,还看见你未来在九月左右将入山打猎!”
  
  “你有天眼?”
    
  “没有!”我说:“是观音菩萨叫我警告你,劝你别再为了娱乐去屠杀那些鹿群!否则,你会自招危险!会有子弹飞向你的头部右边,甚至丧生!如果你有一念之善,不再杀生,你或可逃此厄。”
  法兰克说:“我是基督教徒,我不信你这些话。”
  我说:“你不信,不要紧,可是,我求你:九月份你入山打猎时,放过那只怀孕的母鹿,不要杀他!你若肯一念慈悲,菩萨必会保佑你平安归来。”
  
  法兰克笑着走了。
    
  十月中旬,法兰克突然来访,感激地说:“彼得你真行!”
  我笑:“子弹果然擦过你的右耳了?”
  “是的!”法兰克说:“九月份我休假,朋友们约好一同入山打猎,我们到了深山,在大雪中走了三四天,才看见一只鹿,我是首先发现的,我举起枪,瞄准,忽然注意到,他是一只大肚子的母鹿,我突然记起你的警告和请求,我心软了,向天开了一枪,把它吓跑了,免得他被我的同伴发现。后来,当天晚上,大家在营火旁边喝酒,同伴们擦枪,有一位不小心,碰了枪机,一颗子弹向我头上射来,呼的一声擦过我的右耳!”
  
  我说:“这颗子弹本来会射入你头部眉心,只因你有一念之善,菩萨特别救了你!你以后不可再杀生了!也不可不信有佛菩萨了。”
  
  法兰克说:“我信了!我信了!我当时惊魂甫定,记起你讲的话。我就中止入山,空手而归,我从今再不打猎杀生了!”法兰克现在兼信耶稣与佛陀菩萨,我觉得这都不妨,只要他心向善念,不再杀生就好。
名医与我
  冯冯:永忏楼随笔之九十四
  
  我认识很多中西医生,多是医生们到我家来做客成为朋友的。
  
  经常有那么多医生到我家来谈天,以致寒舍除了被视为“佛教俱乐部”之外,又被称为“医生俱乐部”。后者未免略有夸张。不过,倘若说医生上门来找我帮他们看病,恐怕更难以令人信服。偏偏是实情,医生们光临寒舍,有些是来找我谈医学或佛学、科学,有些是来叫我帮忙诊断奇难杂症,有一些医生干脆就是来叫我为他们来诊病的。
  
  我家来的医生那么多,以致有人打电话来约我,也问:“冯医生在吗?”“可不可以跟冯医生约一个时间?”
  
  这种情形当然不太多,只发生过几次而已,人家这样弄错我的身份,我一些也不烦恼,相反地,我感到受宠若惊,自己不免还有些陶醉呢!想一想,我这没受过正式大学教育的人,别说是七年的医科了,竟然被别人呼为医生,岂非令人飘飘然?这种误认身份,比那些误认我是江湖术士、相士的,相差何止千里?
  
  当然我不敢冒认是医生,碰到有人误称,都会声明我不是医生。对方就很愕然地反应:“怎么?你不是医生?人家传说你是三眼医神,连医生都来叫你看病呀!”
  
  这就过份恭维了,我连医学都没念过,又不会医术,怎敢当“医神”之名?不错,有些病人来求我,我为之祈求观音菩萨,获得了菩萨加被,病好了,这种病人不少,包括一些癌病人和心脏病人在内的各种病症患者。但那并不是我的功劳,而是病人生信而且坚持虔求观音菩萨的感应,否则,仅*我的营养建议也还是不足以痊愈的。说到“三眼”,有人以为我真的像二郎神模样一般,其实不是的。我可以承认是运用天眼、法眼与慧眼三种眼去观察,但那绝不是外面人家可见到的三只眼二郎神一般的。毋宁说只是“超感”--是从佛家戒定而得的超感,世俗有些人在宣称跟他练气功就可以开“天眼”,又有些人说跟他炼内功可开“天眼”,更有些人说他的道术可开“天眼”,有些人说催眠可开“天眼”,这些都不是我所知的外道“天眼”,但是,我非从外道学来,我的三种眼,是从佛戒、佛定而得来。
  
  有很多人苦苦要求我传授天眼给他们,我却不知道天眼是可以学得到的。佛家的天眼并非可以传授或学得,佛家的“法眼”、“慧眼”、“天眼”与最高的“佛眼”,都是戒定而得的。我怎么说,人家也总是不信,反而误认我是存私不肯教人,我只好叫他们多去读佛经吧,那就会明白了。
  
  提及为医生看病,倒是有些真事。
  
  一位来访的医生,是从纽约专程来见我的,这是一位女医生。而事先我并不知道她是医生。
  
  这件事,得从头说起,一九八四年夏天,香港内明月刊主编沈九成居士写信给我,说有一位好友F先生托他问我两件事,那就是F先生的亲家太太的病况,还有一位友人某先生的病况。这两个人都是住在香港的。沈伯伯信中提到两人的住址及姓名,并不知晓详情,亦无附寄两人照片给我看。
  
  我知道沈伯伯不会是有意考我,只是他手头没有两人的照片或资料。可是这件事,我觉得十分困难,几乎是全无可能观察。
  
  通常惯例,都会至少有照片寄来,让我认人比较方便,我喜欢的彩色生活全身近影,最不喜欢的是照相馆拍的一个头照片,尤其是那些咸丰元年或几十年的发黄发霉照片,死活难分,哪里能辨认?
  
  这一次,竟连照片都没有,我又不熟悉香港,已经离开了三十多年,香港变化多大,叫我往何处找寻去?
  
  沈伯伯采用我的稿子多年,可说是一手提拔我的人,凡是他交办的事,我没有不尽力的,我也知他不会随便乱介绍,我只好姑且一试,按址去找吧!
  
  我刚接了信,沈伯伯那天晚上打了越洋长途电话来,文字之交将近十年,这还是第二次和这位素昧谋面的佛学学者讲电话呢!透过电话能看见他的健康脸色,听见他的洪亮声音,我心中非常欢喜:“啊!沈伯伯,您好!”
  
  “培德兄!”沈伯伯是那么客气,这样称呼我:“我的信你收到没有?我的一位好朋友F先生想请你帮帮忙,看一看两个人的情况。”
  
  “收到了,正打算看一看,没有照片,比较吃力。”
  “那么,我叫他们补寄照片。”
  “不必了,邮政时间太长!”我说:“我姑且一试能不能出神找到他们吧,有了住址就好办。”
  
  )“那么请你费心。”
  
  “试试看吧!可没有什么把握。”我说:“我找到了就给您回音。啊!找到了,”我在说电话时突然看见了两位病人:“这位女病人,是患的癌症好象已经开刀割除了,她现在已经没有危险,她家里积善功德,她会获得佛菩萨保佑平安。至于那位四十多岁的K先生,遭了,癌症已经扩散到了全身,侵入了脑子,他有些宿业,不是今世的,恐怕难度今年。”
  
  沈居士说:“我也不知道他们患了什么病,没见过他们。照你这样说,那位先生就可能有危险了,你有没有法子救他?”
  
  “我写信详细告诉你吧!”我说:“不好累你付出太多长途电话费,我尽我所知,提供一些意见给他们分别参考。”
  
  为了避免我看错了人,沈伯伯还是请F先生用快邮寄了两人的照片来给我,我一看,没错,没有错,正是这两个人,我详细写了回信。
  
  后来,F先生拍电报来谢我。大半年后,他从纽约来访,同来的有他的太太和他的女公子。
  
  我以素餐招待这位初次见面的F伯伯全家,因为他们是沈伯伯的好友。F伯伯与我一见如故。他告诉我:“你看的完全正确,我们亲家太太已经逐渐复原了,那位K先生却不治身亡了。”
  
  F伯伯叫我为他透视健康,我乐于服务,我很诧异他的身体那么健康,血压不高,心脏健全,样样都好。
  
   “你毫无疾病,”我笑道:“你比年轻人更健康,这是你多年天天游泳的功效,而且也是饮食有度的好处。”
  
  “你知道我天天游泳?”F伯伯诧异地问。
  
  “看见的,”我说:“你年轻时还是游泳运动员,出席过运动会,现在还天天游泳,你家有游泳池。”
  
  “都瞒不过你呀!”F伯伯大笑。
  F伯伯的女公子也要求我为她透视,我立刻就说:“你右边的一只肾脏怎么不在了?
  
  “啊!F小姐叫了起来:“我现在相信你是真有这种能力的了!是的,我的右边肾脏有病,给开刀割掉了,这是去年的事,真奇怪呀!你怎么能看得透人体的?”
  
  “人体有多厚呢?”我笑:“难道是百尺厚的铜墙铁壁么?”
  
  F小姐就笑问我可看得出她是干什么职业的,我没有立即回答,因为我一时看不出来,等到她要到厨房帮忙我洗碗碟之时,我突然就看见了,我阻止她:“因为我看见她是个牙医。
  
  “F大夫!你不要来帮我洗碗,”我笑道:“洗粗了你的手,可不方便使用你的牙科仪器治牙啊!”
  
  F伯伯本来就是很虔诚的佛教徒,非常发心,常常乐捐支持佛教慈善及刊物。又参加香港“中道佛学会”研究佛学,真是福慧双修的好榜样。人又随和,平易近人。他来和我谈佛学,彼此都非常欢喜。一九八六年女公子又再来访,并说以后每年来美加都必来看我。

来访的医生真是不少,差不多每一位医生来临,我都会感到紧张,如临月考期考。医生们都是医学专家,精通医术。我在他们面前,算得什么?我替他们透视身体,岂不是班门弄斧吗?
  
  在一九八三年,就有一位香港的驰名国际的眼科专科医生来信叫我为他看看他自己的眼病,并且询问我有关治疗的意见。这位名医是那么谦逊,不耻下问,来信的语气非常谦卑,并未以名医而自满,只是自称是我的“忠实读者”,足见越有学问的人越谦虚,令我十分钦佩,也令我惭愧,我怎么也料想不到会有一位国际著名的眼科医生会向我求诊他的眼睛,我在感到惭愧之余,恭恭敬敬回复一函给这位大医生,提供我的“外行人”的建议,我希望我能对他有些些微帮助。
  
  
  那一年,又有一位香港的著名西医生莅临寒舍,叫我为他用天眼透视他的内脏情形。这位名医是一家医院的院长,也曾在加拿大开业行医,虽是素昧平生,但是我久闻Y医生的大名的。他竟然是那么谦虚,亲自来见我,叫我透视疾病,真是令我受宠若惊。我兢兢业业地为他透视全身,当我闭上肉眼之后,就看见Y医生的身体像玻璃人一样透明,我未询问他半句,就一一将所见的情形告诉他。
  
  Y医生很惊讶,静静地听我一口气讲完。他说:“你讲的完全准确,几乎完全符合我最近的检验报告!这真是不可思议的事,你怎么学来的这种奇能?”
  
  “不是学来的,是与生俱来的,也是从佛教戒定得来的。”我这样回答:“我从来没有学过,”我就对他讲佛法的入门智识。
  
  Y医生并不是佛教徒,他是基督教徒,而且是美国著名医科大学出身的。他却能不怀成见。他完全接受了我的透视诊断和我的佛法介绍。
  
  
  后来他又带来了太太和三个女儿一个儿子来再来看我,叫我为他们全家各人都透视一次身体。我并没有时间问他们半句话,就闭上眼目透视,一一指出他们体内有些什么毛病。我不能在这篇文章内公开人家的隐私。因此,我不对读者提出他们有什么毛病。
  
  Y医生显然对我感到满意,他赞不绝口,他的态度很诚恳,不象是礼貌上的客气。Y太太说:“我先生从来不赞人的,他不批评人就好了,今天他是真的佩服了你。”
  
  Y医生十九岁的儿子,长得高大漂亮,真是好象玉树临风,英俊潇洒,我为这位大学生透视之时,看他没有什么毛病,只是在他的颈后,给衣衫领子遮住的下面,有一粒小小的皮下瘤,我判断他是从出生就有的一种良性皮下脂腺小瘤,这是可以一提的。
  
  “完全准确!” Y医生说:“他是从小就有这粒良性小瘤,我看是良性的,就没有替他开刀除掉。”
  
  “我的小瘤又没有隆起,”那位十九岁青年笑问:“你怎么看到的呢?真是神奇!值得学学。”
  
  “没有什么神奇,”我回答:“在佛法里,这种只算是雕虫小技而已,佛法里有比这些更好更值得我们学习的学问。”
  
  我介绍他们一家看一些入门的佛教书籍,并且,我亲自下厨做菜招待他们吃饭,席间我又和他们谈些佛理,我告诉他们我星期日在佛恩寺讲经。
  
  Y医生全家都到佛恩寺捧我的场,我请他们坐在前排,并且在开讲序言时,特别介绍这位贵宾和他的全家。我对全体听众说:“今天我很荣幸,得到香港著名的大医生之一Y医生和他的太太、公子公女都来本寺参加佛学讲座,让我们大家热烈欢迎他们!”
  
  Y医生全家都起立,含笑接受全体听众两百多人的鼓掌。他在座上,听我讲《佛说阿弥陀经》,我是用现代太空科学观念来解释佛经的,和一般流行的正统讲经不同,这是一本最受外教抨击为“迷信”的佛经之一。一般人,略知皮毛的落伍科学,就武断地否定一切超自然现象。
  
  有些佛教徒也误解了佛说“不尚神通”之意愿,而排斥佛教的超自然神通,以为不可讲神通,并以为不讲超自然才可弘扬佛教。这都是矫枉过正的偏差!佛法的目的是济苦度厄,倘若我能以从戒定所得的小小智慧来诊断人们的疾病源根或因果,帮助之脱离苦难,并且接引他们来信仰佛法,读佛经,行慈悲,这又有什么不对呢?那些不断抨击我为妖为魔的大德们,他们自己做了什么功德呢?
  
  我不会被那些人的责难挫折屈服,佛法有八万四千个法门,各有各的源法,各有各的指引方便途径。别人干别人的,我做我的,我也不说我的方法最好,不过我有自己的看法。
  
  像上面提及的名医Y医生,他接受了我的透视,从此而进一步接受我的建议去学佛,听讲经,看佛经,后来他做了很多布施的义诊,帮助了很多贫苦病人,这件事,我觉得我就没做错。Y医生和他子女都是高级知识份子,像其他的现代高级知识份子一样,若不见到佛法戒定的效用,是不会很容易接受更深入的佛理的,随便什么佛学家讲多少哲理,也未必接引得了他们,要光讲钻牛角尖的“文字学”式佛学或教条主义,就更难接引了。
世界著名权威脑科学专家之一的大夫和夫人全家莅临寒舍,更把我吓得心慌。
  
  这位W医生在香港及远东赫赫有名,每年的世界国际脑科专家会议,都邀请他出席发表演说。一九八五年秋季,W医生应邀赴爱丁堡出席脑科会议致辞,会后在苏格兰会同了他的女儿,也是当地的一位医生,就飞到加拿大探访他的岳父。就是他的岳父带他们全家来看我的。
  
  我虽有微名,但不至于有名到人人皆知,更不可能有名到惊动世界名医。W医生怎会知道我呢?当然这是他的岳父冯公夏老居士介绍的,是我认了宗尊称为伯父的。冯伯伯很爱护我,他的佛学造诣很深,他与我常在电话上谈谈佛学,他也不时来舍下。他八十多岁高龄,健步如飞,修养已到炉火纯青,学问又好,待人厚道,最肯接引人学佛法。到世界佛教会佛恩寺去听这位冯老师讲经的人真多,平时就有两三百人,节日会多达千人。我和他本来是不认识的,十年前初会一面,未有机缘向他请益,一九八零年洗尘法师从香港来温哥华,在半岛酒店举行为观音寺筹建茶会,我去参加。罗午堂伯伯在座,把冯伯伯请过来,为我们介绍。后来,彼此来往多了,我越来越钦佩冯伯伯,就认了宗,承他不弃,也认了我是他侄儿。使我这个身在异国,只有母子相依为命,举目无亲的天涯游子,得到了温暖亲情。在我心目中,冯伯伯和罗伯伯都等于是我的亲伯父了。这两位老伯对我真是好,时常鼓励我,帮助我,使我获益很多,但若要学到他们两老的修养有学问,那是很难做到的。
  
  
  冯伯伯为什么会带W医生来看我呢?这又得简单地从头说起。
  
  早在一九八0年,温哥华唐人街中心地区某店的老板H先生的最小弟弟,突然病倒,给送进了总医院,这家人和我并不认识,也从未见过面,我也不知此事。那天晚上冯公夏伯伯打电话来,叫我试用天眼一观那位青年的病况怎样。冯伯伯也不知他患什么病,只知他是给紧急送到总医院急症处,冯伯伯也没有见过H家小弟,只说H家打电话请我观察一下。
  
  有了地点总比没有容易一些,我运神望向十英里以外的总医院急诊处,找到了H家小弟,那是一个二十四岁左右的青年,长得很清秀,眼睛像女孩子似的。我就形容给冯伯伯听,冯伯伯说没有见过那男孩,冯伯母说我讲得对,我就告诉他们,这个青年的脑子某部份有一粒水瘤,引起剧烈头痛以至于昏倒,我劝冯伯伯叫H家别呆在急诊处,应立即送脑科的急诊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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