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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科学无可奈何之际


   日期:2012/3/10 15:23:00     下载DOC文档         微博、微信、支付宝分享

当科学无可奈何之际
 
赵新玲,西安翻译学院本科生

 

 

 

我所要讲的故事,便是佛教与科学在我身上发生的碰撞。科学无可奈何的事,佛教却只微微一笑,便让我从苦楚中脱离。佛教徒的朋友们,可把我的经历当作一个因果故事听;非佛教徒的朋友们,就当一个年轻人的成长经历听听吧。总之,希望我的亲身经历,能对各位有所启发。

 

1.无常病痛 不期而遇

 

这段故事发生在我的大学时代。

 

我想如果没有那场突如其来的疾病,我的大学生活会平平静静地走过。大一的生活是丰富灿烂的,在班级是班长,在社团是国旗手,同时我也是我们系这一届唯一一个预备党员。当时,真是觉得春风得意!可当我刚刚欢天喜地地升入大二,一张简单的化验单,就将我的大学生活从中截断,毫无预兆地被抛进医院。

 

手术并没有让我有丝毫意志上的消沉(因为病情的特殊这里不便提及),我甚至从没有在母亲面前掉过一滴眼泪,那时候的我是坚强的,我知道女儿的痛在母亲那里是加倍的,我不想增加她的痛苦,因此我掩饰得很好。但术后反应却足足折磨了我一年,一点点地磨出了我对医院无名的恐惧。

 

再回到校园时,已物是人非。曾经朝夕相处的同学、朋友都在为找工作忙得焦头烂额,只能偶尔跟我在一起坐坐罢了。而我因病休学一年,只能跟下一届学生一起上课;又因为刚刚离开家,内心怀着对家的眷恋,不免生起丝丝怅然与黯伤。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整之后,我才开始踏踏实实地学习了。

 

可谁知祸不单行,刚刚觉得自己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我又跌入到另一轮病痛中。现在回想起那长达18个月的折磨,心中都不寒而栗。当时,自己的皮肤一处一处从里到外慢慢地溃烂。一开始,我还去医务室,请护士清理溃烂的伤口。看着护士一点一点往自己溃烂的伤口里塞引流。后来,护士都不忍心了,我便买了酒精和消毒棉签,自己清理。每次清理脓血的棉花差不多快装满我的小垃圾桶,那场景至今让我难以忘怀。

 

我把西安大小医院都跑遍了,甚至包括校园周围的土大夫我也都探访过,但是没有哪位大夫能给我个确切的答案。所有能做的化验我都做了,需要的病理切片也切了,但是我到底得的是个什么病,我不知道,大夫们也不知道。当时,正逢一个皮肤病研讨会在北京召开,曾有大夫劝我把自己的病历带到北京去咨询,我含着泪拒绝了。我真的还没有准备好,我很害怕。我怕再病一年,之前的手术已经让我筋疲力尽了。可是,害怕并没有让这场病结束,身体的剧烈反应让我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我不知道健康的阳光什么时候能够重新照到我身上!

 

2.治愈无望 如坠深渊

   

后来我真的熬不住了,就打了个电话,把事情告诉家人后(我家是单亲家庭,家里只有妈妈、姐姐和妹妹,因为学校离家太遥远,她们帮不上忙,告诉她们又让妈妈和姐姐徒增忧虑,所以之前一直没有告诉她们),我带着领导老师们的祝福、西安著名皮肤科大夫的病情记录和治疗建议,回到了家乡。本来以为到家会好过一些,没想到随着我的回归,家里很快弥漫起一种焦虑的氛围。我严重的病情着实吓到她们了!妈妈带我到哈尔滨医大一院去就医。专家接诊时,跟我聊了近半个小时,她那迷茫的眼神几乎把我推进了灭顶的深渊——她也不知道我得的到底是什么病!

 

现在想想,那时候的我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脾气变得很糟糕。情绪好些时,就沿着哈尔滨的大街小巷漫无目的地行走,直到筋疲力尽后,便靠在一个没人的角落猛劲地吸烟,呛得剧烈地咳嗽,从而感受自己的存在。那时候,我眼中的天空都是灰暗的,生活也没有一丝色彩,思索中的人生不再有一丝意义和牵挂。每晚睡在母亲身边,感受着身体从内到外的无名疼痛,常常有放弃生命的念头。可是看着母亲那为我们操劳而憔悴的脸颊,我又不愿再让她承受失去女儿的打击。我不能放下我可爱的妈妈,更不想让她再受一丝伤害。我不知道自己那时候的消沉究竟给家人带来多少痛苦,但她们一直都没有责备过我!现在想想,其实母亲和姐姐当时的痛,是不亚于我的,她们只恨不能代替我承受罢了!

 

 

后来经人介绍挂了一个老专家的诊号,老大夫至少有七十三四岁的年纪,医德很好。看了我身上的症状之后,他也建议我做病理切片。由于在西安做的切片被当地医院存档了,只能重新再切。可是新的病理切片并没有给老人家提供任何有力的诊断依据,最后老大夫便按着调节免疫的方向治疗,具体到底是什么病,他也没有交代清楚。吃药、打针、抹药膏,三管齐下,病情确实有所好转。虽然没能彻底根治,但已被控制在一个小范围中,我已经很满足了!从此我再没跟家里提起过我的病情,家人一旦问起,我只说好了,虽然偶尔也会严重些,但自己已经能很冷静地面对它了。

 

就这样一年过去了,又挨过了多少刻骨铭心的痛,只有自己知道。病依然没有根治,但我再也没有放弃过。偶尔也会小小地伤心一下,但那也只是在很偶尔的时候。我常想,即使是为了这些关心、爱护过我的人们,我也要快乐地活好每一天,用微笑告诉他们,你们的关心是值得的。

 

3.乌云消散 雨过天晴

 

到了2008年1月,马上要过年了。过年按往常惯例是要回家的,可是我身上的病还没有好,我为了让母亲放心而一直没有告诉她这一年的病情,如果她知道了真相,会何等地难过和自责!所以便不想回家过年了。这时,我很要好的一个朋友从哈尔滨打来电话,说她依止了藏传佛教的一位活佛为上师,建议我也去参拜一下这位活佛,也许会让病情有一线转机。因为这对自己和母亲都是个很好的心理安慰,因此过年时,我便回到家乡——哈尔滨了。当然,回家后免不了为隐瞒病情的事向母亲道歉,可母亲什么都没说。真的不知道自己前世积累了什么福报,今生遇到这样一位善解人意的母亲。

 

大年初四我便见到了那位活佛,也是我后来的皈依上师。在居士家见到上师时,上师穿着藏传佛教的红色袈裟,盘坐在床上。并没有什么神奇的感觉,只觉得他那种泰然、平和的眼神让我浮躁的心很安定,于是便皈依了。正月十五学校开学,回西安前去拜见上师。当时身上病痛正在发作,于是便忍不住对上师诉苦。上师听完,慢慢地说:“先坐一会。”上师从供在佛龛前的一箱矿泉水中抽出一瓶,拧开盖子,开始念咒加持,还吹了一口气,时间大概有30分钟左右。

 

加持完后,上师把那瓶水递给我,说:“把给你的甘露丸放到水里面,哪里痛你就抹哪里;不痛就把这水喝了。”我当时并不懂其中的奥妙,便把那瓶水带在身边,身上溃烂的地方我都一一抹了,也偶尔喝一小口。神奇的是,那病自此再没有犯过,就那样莫名其妙地好了!我至今依然觉得这个结局有点不那么轰轰烈烈!

 

4.感念师恩 现身说法

 

现在我才明白,病痛的痊愈是因为业障消了;也是依靠上师的加持,才那么快就消除了业障。

 

在我身边这样的例子很多。我姐姐的干妈,也是虔诚的佛教徒,每天念108遍百字明。她得尿毒症已经十几年,至今依然健健康康地活着。医学很难解释,可是,这些例子就是那样活生生地存在着。

 

我今天给大家讲述自己的这段故事,不是来赚取各位的眼泪,而是希望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各位:佛,在我们肉眼看不见的世界里是真实存在的。无论你信与不信,佛就在那里。科学与佛法在我身上发生的一次碰撞,让我醒悟;也希望各位听了我这18个月痛苦纠结的故事而有所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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